韩艺看着这座楼里满满的暖色调，仿佛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她二十年来的一张老脸也快绷不住了。

  “师傅。”她喊了一声：“我还是个孩子。”

  老道头也不回地说道：“都这么大了，孩子个屁，该懂的都懂，不该懂的也懂了，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姑娘。”

  韩艺被怼的哑口无言……这具身体明明只有十几岁，怎么就不是孩子了？不过自己在信息时代活了二十年，该懂的不该懂的，确实什么都懂了，这点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性教育知识比这个时代同龄的女孩子实在丰富得多了…也许比一般男生都知道的多。

  但大家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多尴尬啊……

  “师傅，你在这里能教我什么本事？”韩艺环顾四周，感到空气有些燥热。

  “这里除了那什么还是那什么。”

  老道问：“这里有什么？”

  韩艺撇嘴：“有男人和女人。”

  “对了。”老道拍了下手：“徒儿很是聪慧。”

  韩艺汗颜，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侮辱自己的智商啊！不能忍！

  “师傅，你这明明就是在损我！哼！”

  “徒儿，你别急。”老道胸有成竹地一笑，用手遥遥指着一个摇摆着腰肢的女子，缓缓道：“你看，还有妖。”

  妖？！

  韩艺瞪大眼睛，还有妖怪？！

  沉思了两秒，她觉得老道话里不是那个意思，他说的妖应该是说擅长勾引人的妖媚女子吧？

  “非也非也。”老道摇摇头：“事出反常必是妖，这天底下的妖分为许多种，有些妖天生就是一副人皮，一般人到死都认不出。”

  韩艺石化了……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披着人皮的妖？

  难道真是她理解的那种妖魔鬼怪的妖？狐狸精蛇精什么的？不会吧……

  “那她……是什么……妖？”韩艺磕磕巴巴问道。

  “人妖。”

  “噗……”韩艺几乎喷出一口老血，捂住肚子强忍着笑意。

  “师傅，你真是幽默……哈哈哈哈哈哈……”

  老道不爽韩艺这个态度了，反手就拍在她脑门上：“笑什么呢？好好听着！”

  韩艺花费九牛二虎之力硬生生忍住了笑意，差点憋出了内伤。

  “好好好……师傅你说你说……哈哈唔……。”她捂住嘴巴。

  老道整理了下情绪，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韩艺。

  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为师知道你天资不高，所以才更应该笨鸟先飞啊。”

  韩艺：“……”

  好了，老道成功打消了她所有的笑意，她现在只有杀意……

  老道见她态度认真了起来，才满意道：“嗯，不错，学习最重要的就是态度……”

  “……”韩艺无语，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前世的班主任呢？

  “师傅，我知道错了，您还是讲一讲……人妖吧……”

  “咳咳……”老道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为师方才的说法有些欠妥，别人把她们叫作雾妖之类的，我觉得花里胡哨的麻烦，还不如直接叫作人妖更好。”

  韩艺有些震惊，低着头，难道真的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