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她真正的那一面。

  她却模仿了独孤梦纤十年，还换不来他的一瞥，甚至嘲笑她东施效颦。

  什么东施效颦，鬼娘就是鬼娘，她模仿不出谁，因为她骨子里是高傲的。

  “夜哥哥……你……为什么……”鬼娘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妖千夜会不会只是因为不甘她就此放弃，所以才打算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她？

  鬼娘这个念头一下，她自己先把自己鄙视了一次，妖千夜并非那种妖，他坦坦荡荡的，不需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妖千夜走到鬼娘身后，他一把将鬼娘搂入怀中，“鬼娘，你肩膀上的包袱，我替你背。”

  鬼族之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睁大了眼睛。

  鬼娘的唇瓣颤抖，稍微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夜哥哥，你不会在骗我吧？还是我醉了？”

  鬼娘知道她该放弃，可妖千夜的四个字，却让她全军覆没。

  妖千夜……就是有这么一种魔力，只对她有用的魔力。

  “没有，我刚刚只是在气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妖千夜紧紧的搂着她。

  “夜哥哥……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我不是她。”鬼娘沉浸在震惊和侥幸的喜悦中不可自拔。

  “鬼娘，我叫的是你，不是别人，你会看的上一个脑子烧坏的妖吗？还是说只要是我，你都看的上？”妖千夜表明自己心迹以后，不忘调戏鬼娘两句。

  “可是……夜哥哥……”我已经做好放弃你的打算了，而且，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壑啊——

  “嘘——”妖千夜单指堵着她柔软的唇瓣，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别再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只要我们努力，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拼命。”

  鬼娘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手指上。

  “怎么了？别哭了，你是傻瓜吗？难不成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妖千夜的语气变的有些紧张，抵在她唇瓣上的手用了几分力道。

  “……夜哥哥……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虚幻，真实到她不敢置信。

  如果是梦，便沦陷在梦里吧……

  “不是。”妖千夜捏了捏鬼娘的脸颊，早知道她的反应这么可爱，他是不是不该扭捏作态？

  “……呜……夜哥哥你掐醒我……”鬼娘看着妖千夜，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不掐，舍不得。”

  鬼娘泪如泉涌，捂着嘴巴，紧紧抱住妖千夜，她浑身发抖，妖千夜的体温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

  …………

  自从妖千夜对鬼娘表明心意后，两个人便成天腻歪在一起。

  羡煞了鬼族和妖族的之众，但他们两个始终是两族之首，像这般腻歪久了，就传到外人的耳朵里去了。

  于是，要面对的问题他们就逃避不了了。

  鬼娘沉默许久，“夜哥哥，我知道你做不出牺牲，要不……”

  “你不用一厢情愿的以为什么不就是吞并吗？顶多算换一个新主人，又不是彻底灭我族人后路。”妖千夜斜躺在她床上，不紧不慢的塞了一颗葡萄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