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寻找姘妇
作者:清风道长      更新:2024-04-16 00:58      字数:2048
  至尊宫大殿之内,在句子与粟稻两人离开之后,白富美便来到白美帅的座位上,问:“皇儿,你真得闻到句子身上有两种味道吗?”

  白美帅点了点头,说:“嗯,有一种花香,不过被胭脂水粉的味道给覆盖了,幸亏朕的鼻子够灵,朕敢说国相一定是去偷腥了。”

  白富美说:“既然如此,那哀家便派人调查句子一番,而御史区吐专门监督官员的,就交给他去调查吧。小智子,你去通知区吐吧。”

  小智子回答:“遵命。”

  粟稻回到粟府,她越想越气愤,没有证据不能定句子出轨的罪,她便想揪出与句子私通的女人,那样白富美便可惩罚句子了。粟稻叫粟府总管粟大负责跟踪句子,只要发现他到可疑的地方,那一定要回来禀报她。

  句子自从被粟稻发现他出轨之后,他便不敢前往王府会见韩酸,而为了躲避粟稻的盘问,他也不回粟府,而是在国相官署内过着单调的日子。

  区吐的人与粟府的管家粟大监视了句子两三天,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不过句子是控制住了自己,但是韩酸几天没见句子,她就着急了,因为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她便出了王府直接到国相官署来找句子。

  韩酸一出现,监视句子的人知道这韩酸就是句子的姘妇。粟稻得到消息后大吃一惊,道:“什么?韩酸?她是姽婳妃,怎么会和句子纠缠在一起呢?难道句子不知道勾引先帝的妃子是死罪吗?不行,本官要马上去通知句子,让他赶紧跑。”

  粟大说:“大人,你不是想太后惩罚姑爷吗?现在那姘妇找到了,那就是罪证确凿了啊!”

  粟稻怒斥粟大,道:“你疯了,本官只想对句子略施惩罚,并不想要他的命,现在要是让太后知道他与韩酸私通,那他就死定了。”说完,粟稻往国相官署而去。

  韩酸出现在国相官署内,她指名道姓说要找句子,富四代将她带进去会见句子。当句子看到韩酸来到的那一刻,他立即蒙了,心知此劫难逃了。句子说:“这不是姽婳妃吗?本相可是与你没什么交集,你怎么来找本相呢?”说着,句子不断给韩酸使眼色。

  韩酸不明白句子的意思,说:“国相,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本宫吗?”

  句子走近韩酸,小声地跟她说:“你疯了吗?居然来这里,你知不知道本相已经被很多人监视了,说不定你来这里消息已经传到太后那里了,大家都等着被砍头吧。”

  韩酸闻言才恍然大悟,道:“哎呀,那本宫赶紧离开。”说完,韩酸准备离开了。

  此时,区吐与白富美母子来到。白富美正好将韩酸堵在大门口,说:“姽婳妃,你不在王府照顾你的孩子,你来国相官署干嘛呢?”

  韩酸支支吾吾地说:“太后,臣妾是来询问富侍郎一些事情的。”

  富四代听到韩酸想拉他下水,他赶紧说:“太后,这姽婳妃是来找国相的,是臣将她带进来这里的。国相官署的其他官员可以作证。”

  句子抱有一丝的幻想,走到白富美的面前,道:“太后,姽婳妃是来找臣说一下王府的建造的,她不满意王府的大门口没有放上两只石狮子,所以想让臣再给她弄上石狮子呢。”

  皇上白美帅走近韩酸,仔细用鼻子闻了一下她身上的气味,道:“母后,前几天朕在国相身上闻到的气味与姽婳妃身上的气味相同,这姽婳妃就是国相的相好。”

  白富美怒视句子,问:“句子你作何解释呢?”

  韩酸赶紧跪下,道:“太后,臣妾真的是来找国相谈论王府建造的事情的,请不要误会。”

  白富美走到韩酸的面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说:“哀家从你刚才说谎就可以判断你就是与句子私通的妇人了,你真是恬不知耻,之前你就是浪荡成名,现在有了先帝的孩子,还不收敛,居然与句子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哀家岂能饶恕你?来人啊,将韩酸打进大牢,三天后,哀家要亲自到城外的护城河边看着韩酸浸猪笼。这是先帝对他出轨的妃子的一贯做法,哀家只是效仿先帝而已。”

  韩酸立即喊冤哭泣,无奈女军士已经进入将她拉走了。

  句子见状,双腿无力,立即瘫倒在地上,说:“太后,这一切都是姽婳妃勾引臣的,那天臣只是到姽婳宫告诉她王府建好了,谁知她在茶里下了药,之后她就将臣弄到榻上,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臣也是被陷害的,太后明鉴啊!”

  白富美道:“不要找这么多借口,当天你要是将这些事情如实禀报给哀家,那哀家可能还赞扬你一番呢?可是你不但没有禀报,而且继续与韩酸私通,这不是摆明着你与韩酸是心甘情愿的吗?”

  区吐站出来说:“太后说得不错,国相,你也太大意了。”

  白富美下令:“来人啊,句子私通先帝的姽婳妃,是可忍孰不可忍,哀家同样判他浸猪笼,将他带下去。”

  女军士又进入准备架着句子走了。

  句子闻言痛心不已,道:“臣冤枉啊!太后、皇上,请再给臣一个机会啊!”

  粟稻赶来国相官署,恰好碰上女军士将句子押走。粟稻赶紧说:“且慢,太后,臣想句子也是一时糊涂受了韩酸的蒙蔽,请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白富美说:“粟爱卿,也是你来到哀家这里状告句子的,现在他的出轨的罪名坐实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求哀家放过他呢?”

  粟稻回答:“当时臣不知道是姽婳妃引诱他的,否则臣就不会告他的。”

  区吐道:“粟大人,现在一切都迟了,句子亵渎的可是先帝的尊严,太后怎么可能会饶过他呢?”

  白富美示意女军士将句子带下去,然后她再抱起白美帅,说:“皇儿,你看到没?对于亵渎你父皇尊严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白美帅点了点头,说:“嗯,儿臣知道了,多谢母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