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造人运动
作者:若儿菲菲      更新:2023-12-18 19:08      字数:3038
  可是他竟然拿妈妈來威胁她。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妈妈知道了。会受不了。

  耳朵里又开始充斥着女人快乐的歌声。烦都烦死了。她撩下电话。走出卧室。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你是太太吧。汤已经炖好了。我正要去喊你。”步子虚飘飘地下了楼。从厨房里忽然钻出一个人來。四十多岁很精干的样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咪咪地打招呼。

  “你是。”刚才这么一闹。她还真的觉得饿了。

  “我是钟点工。听说您刚刚小产。这个不能马虎。不然会落下病根的。要是头胎更不得了。现在的女人为了事业不想要孩子。我以前做的那家也是。第一胎做掉了。后來想生又生不出來。”

  女人很健谈。乔景年自顾喝汤。偶尔回应一声。不过她后面的话倒是吓住她了。“为什么生不出來。”

  “这第一胎很重要的。那家的女主人已经三十岁了。说是正准备升职便去医院做了。怕耽搁工作。沒休息好便上了班。身体肯定沒恢复好呀;后來等事业有成了。打算要孩子。你想想本身伤了元气。再加上年龄大了。结果怀一个掉一个。到现在四十岁了还沒保住一个。可怜哟。”

  乔景年本來打算休息两天便去上班的。被她一说也不敢了。老老实实地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这天早上准备去上班。刚换上皮鞋。被纪晓萱拦住了。

  “你要去哪。”

  忍字头上一把刀。经过这一个星期。她算是深有体会了。继续实施视某人为空气的策略。自顾扭开门钮。

  从后面冷不防撺过來一条人影。将已经打开的门喀地锁上了。

  “沒有姐夫的同意。你不能出去。”

  乔景年一下子火了。“我是犯人吗。你在我们家指手划脚也就罢了。还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谁给你的权利。小心我去告你非法拘.禁。”

  “爱告不告。”纪晓萱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叭地吹出一个白色的泡泡。

  “钟点阿姨还在。我不想和你纠缠让别人看笑话。我现在是去上班。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求你高抬贵手放我出去行不行。”乔景年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被她磨沒了。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

  谁知小女人软硬不吃。挡在门口。吹着泡泡糖。既不说话。也不让路。

  “算了。她也是为你好。这小产起码要躺半个月。再休养半个月。你才一个星期就去上班。恐怕不好吧。”钟点女工见两个僵持不下。从厨房里出來。半是归劝半是解围。

  哼。老娘服了you。乔景年一边回屋一边想。自己算是遇上狠人了。打又打不过。你骂她一句她有十句回过來。以前有江辰逸镇着还收敛点。现在有他撑腰。这丫头更是有恃无恐了。

  而且。江辰逸一直沒有露面。也是故意放任这丫头跟自己作对。算是小惩薄诫的意思吧。

  一个月后。

  乔景年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浑身珠圆玉润的女人吓了她一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长胖才怪。不过。气色倒是极好。脸上白里透红。很是娇艳。

  “姐夫。哦不。首长。您回來了。”楼上传來一声欢叫。

  终于肯回來了。乔景年雀跃着起身。正要奔出去。又颓然地退了回來。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继续往脸上拍水。

  小喧子这外号真是起得名副其实。小女人一路叽叽喳喳地上了楼。和她亲爱的姐夫一起进了卧室。

  纪晓萱将他的外衣挂在衣帽架上。回身跟进了卫浴间。“这两天是小刘洗的衣服吧。您看这衬衣都沒洗干净。我帮您脱了洗一下。”

  “唔。”

  从他进门起。乔景年便专心致志地进行每晚的美肤活动。闻言手一顿。这两人公然拉拉扯扯。大有视她为无形的意思。便款款起身。走到卫浴间门口。

  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忽闪着一双杏眼。笑着问:“我沒打扰你们吧。”

  纪晓萱正在轻车熟路地帮他解衬衣的扣子。撇了撇嘴。沒做声。

  他淡睐了她一眼:“你说呢。”

  乔景年呕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听这意思。她确实是打扰到人家了。小女人已经帮他褪下衬衣。往手臂上一搭。便很自然地伸向他的皮带扣。

  “啧啧啧。这是卫兵还是暖床的。”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顶。乔景年却硬生生将一腔酸意咽了下去。倚在门上。笑得花枝招展。

  江辰逸面无表情。薄唇一掀:“都出去。”

  纪晓萱不敢违抗。悻悻地出去了。乔景年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刚一出门。咣当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回身站住了。“有件事请示一下。我明天要去上班。”

  “可以啊。不过你得还我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透过磨砂玻璃门望进去。男人健硕的身影若隐若现。声音穿过水帘。湿漉漉的。有些暗哑不清。

  乔景年是下了决心与他了断:“这怎么还。江辰逸。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沒有回答。过了一会。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门哗啦一声开了。他站在她面前。只在腰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身体的线条优美极了。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前额滚落下來。别提有多性感。

  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一时忘了该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经过。

  “过來。”他往床上一躺。命令道。

  她敛了眉头。很不习惯他这种命令的口吻。可是她似乎有些身不由已了。明明想要抗拒。脚却向他移了过去。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停下了。

  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听着。继不继续由我说了算。”

  凭什么呀。乔景年不服气地扭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那天被他卡着脖子的可怕一幕浮上脑海。不禁担心他再次发疯。

  他的唇慢慢地向她逼近。甚至闻得到清凉好闻的薄荷味道。乔景年已经察觉了他的意图。试图反对:“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病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罪人。从今晚起。每天进行造人运动。直到你还我给一个孩子为止。”他冷冷地答。眼底闪烁着意寓不明的光芒。

  但她可以肯定。他的眼睛里沒有一丝**。还有。什么叫造人运动。当她生育机器。來不及思索。他的唇压了过來。冰凉的唇温令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样不对。她开始挣扎。可是她越挣扎。他的反制越狠厉。直到她彻底败下阵來。一动不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无力拒绝。因为她刚动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因为他太过强悍。她根本不是对手。因为……乔景年不但地给自己找着理由。不是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承欢。是因为她沒有力量说不。

  醒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乔景年还是觉得懒懒的。不想动。而且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门上传來轻轻的叩击声。伴随着柔柔的问询声:“景年。我可以进來吗。”

  是林乔乔。乔景年一边答应一边起來披上睡袍。林乔乔也已经推门而入。

  “听说你出差了。才回來。”乔景年一边让座一边问:“喝点什么。我让她们倒。”

  林乔乔拖着她坐下。玩笑道:“别忙了。你也坐。小心出了问題辰辰找我负责。”

  “哪有这么严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对方一把。本來双手拢着睡袍。这下全开了。露出里面的吊带式睡衣。正要重新拢起。被林乔乔一把抓住了领口。女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的光芒。

  乔景年低头一看。不禁兜头红了脸。雪白的肌肤上。从脖子一直到胸口布满了紫红色的咬痕。像一朵朵妖冶的花瓣。

  “这也太激烈了吧。看來你们真的好了。”眸光一暗。林乔乔挪开了视线。

  昨晚的确是很激烈。他似乎带着气。无论她怎么哀求。每一下都带着贯穿她身体的力道。弄得她现在都觉得疼。

  “别取笑我了。”乔景年的表情与其说羞涩。不如说难堪。他昨晚的惩罚意味太浓了。

  林乔乔扑哧一笑:“好了好了。别难为情了。不过。你这次做得太过份了。辰辰。他真的接受不了。”

  到底是青梅竹马。什么都可以拿來分享。

  “事已至此。他能不能接受我管不了。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乔景年别过头。不想让对方发现眼底的黯然。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纱帘斜射进來。却无法温暖她心底的寒意。

  冥冥之中有天定。不然她和他不会总是这样错着位。他爱她的时候。她毫不知情;等她终于在他温柔的陷阱里沦陷。却让她发现了那些真相。

  有缘无分大概就是这样吧。

  “好了。你也别难过了。这瓶香水送给你。前些时你也不在家。辰辰有时过來坐坐。他说这香水味很好闻。所以这次出差给你带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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