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身体不适合手术
作者:吃肉的喵      更新:2022-11-04 08:20      字数:1704
  第二天,文洲西安排许南星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为手术做准备。

  许南星一大早便来到医院,看到了文洲西嘴角的淤青。

  她一脸诧异:“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文洲西苦涩一笑。

  “如果我说摔的,你会信吗?”

  许南星立刻摇头:“我不是三岁小孩。”

  文洲西耸耸肩膀。

  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

  在文洲西安排下,许南星开始了详细的身体检查。

  检查了一个上午,许南星感觉到了疲惫。

  好在所有项目检查结束,她靠坐在椅子上,微眯凤目。

  两个小时后,文洲西拿着检查报告,来到她面前。

  许南星看到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情况不理想?”

  文洲西点头:“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你经历了以身试毒,身体完全无法面对这样的手术,所以……放弃吧,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许南星摇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没有其他办法,所以……我要继续。”

  文洲西脸色大变:“你疯了吗?你这不是救沈司爵,是在送死。”

  许南星摇头:“我不在乎,只要他恢复健康,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付出生命。”

  听到这样坚定的话语,文洲西话梗在喉音。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许南星美眸充满期盼的看着他:“我求你。”

  短短三个字,让文洲西的坚持瞬间崩塌。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那就三天后进行手术。”

  许南星长松一口气,唇角上扬:“好,三天后我一定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让自己后悔。”

  文洲西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许南星笑了,没有言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文洲西办公室。

  为什么?

  为什么为了他,可以付出这么多?

  许南星,你真是太高看我的能力了。

  文洲西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底有着让人心疼的苦涩,自嘲。

  许南星走出医院,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小白。

  为了检查,一个上午没有吃东西的许南星,肚子发出了抗议。

  回到公寓,许南星对着小白说道:“去买一些清淡的餐点吧。”

  小白k一声,转身离开。

  走出公寓,他拨打了沈司爵电话:“沈家主,老大要吃清淡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沈司爵开车来到小白面前,将两个保温盒交给他。

  “里面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另外还有汤,一定要看着她喝完。”沈司爵叮嘱道。

  小白点头:“明白,沈家主,确定不告诉老大?”

  沈司爵勾起薄唇,自嘲道:“如果告诉她,她不会吃一口。”

  小白耸耸肩膀。

  这确实是老大的性格。

  他拿着餐点,转身走进公寓。

  十几分钟后,沈司爵走进了一家咖啡厅。

  黑瞳微扫,便看到了坐有角落里的路妗,他几大剑步走过去。

  路妗摘下墨镜,红唇有着一抹不屑,轻蔑:“沈家主还真是够大牌,明明约了我,却迟到,沈家主这是认为我的咖位不算大,即使耽误时间也没有任何损失?”

  面对路妗的嘲讽,沈司爵俊脸毫无波动,他坐在路妗对面,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和纪云祁是朋友。”

  纪云祁这三个字,让路妗秀眉紧皱。

  “我非常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

  沈司爵勾唇淡笑:“我希望你永远守护在她身边,只要她好,我可以提供,任何你想要的资源。”

  路姈笑了:“沈家主还真是大手笔啊,如果我不答应呢?”

  沈司爵嘴角上扬:“即使有纪云祁在,我也可以让你在娱乐圈……消失。”

  平淡无波的话语,却有着难掩的威胁,冷的宛如从寒潭里捞出来一样。

  够狠!

  路妗狠狠的瞪着沈司爵。

  自己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也经历过资本想要的潜规则,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害怕过,但是今天面对沈司爵,她却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你爱她。”

  沈司爵沉默,并没有否认。

  路妗点头,笑着说道:“在娱乐圈我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所以……请不要低估了我和南星的姐妹情,沈家主,如果她有事,即使要了我的命,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另外那个张蓝心,不管你们是演戏还是其他,如果她再骚扰南星,我不会放过她。”

  说完,路妗带上墨镜,转身离开。

  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果然和自己的女人是同一路人,一样的高傲,霸气十足。

  张平在路妗离开后,来到沈司爵面前:“家主,鉴定结果出来了,需要您本人去取。”

  沈司爵点头,走出咖啡厅。

  没有人注意到,张蓝心一直在旁边的位置。

  她清楚的听到了张平说的话。

  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做亲子鉴定的,不只是自己。

  沈司爵,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怀疑我和星星的关系?

  许南星,我绝不会让你再和沈司爵有任何接触。

  我就不相信我弄不死你。

  任何人都别想抢走我张蓝心的男人。

  一抹残冷,在张蓝心的凤目深处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