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糙汉子的表白(加更)
作者:胖虫      更新:2022-06-08 21:51      字数:2330
  “不过还有一个信息,那就是对方很大手笔,听口音不是这边的人。”

  “女声?”胡芯儿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望着某处,毫无聚焦。

  牧腾定定的看着她,道:“男人。”

  没有察觉牧腾的视线,胡芯儿靠着石柜,手里端着水碗,若有所思,沉着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装着另一个灵魂似的,根本和她的性子不符。

  “你知道是谁?”

  牧腾握着筷子的手搭在膝盖上,声音低沉有力。

  “不确定,我想请假回去。”

  要真的是二娘,她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不能把自己的命一直攥在她的手里吧!

  “最近肯定是不会给准假的,而且趁着下雨天,我还想把养牲口的事给落实了,你书看的怎么样了?”

  那就等这件事过去再说。

  胡芯儿道:“晦涩难懂,不过我已经努力了。”

  “简单的学学就好。”

  ……

  吃完饭,左斌也喝的差不多了,看着雨势,牧腾勉强留左斌在他的屋里。

  他也喝了不少,还坚持帮胡芯儿把碗送进厨房。

  马灯之前被牧腾随手挂高了。

  胡芯儿想要点都够不到。

  “牧腾,你帮我把灯点着,不然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牧腾就站在她身后,把手里的锅放在灶火上,又把胡芯儿的碗接的放在灶台上。

  “你站着别动,我来。”

  胡芯儿是真佩服这些人,莫不成他们有夜视眼,她刚才从院子过来,也是借着屋子里那一点点聊胜于无的光,这一进厨房就是一抹黑啊!

  灯就在水缸上面的墙上挂着,胡芯儿就挨着水缸站着,见牧腾靠近,她想躲开,又怕绊到什么,别再栽一跤,就只得往后靠。

  缸硌着腰生疼。

  牧腾和她已经紧挨着了,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膛处,他身上的酒味很重,还混合着皂荚的味道。

  牧腾宽大的身躯把她包围着。

  胡芯儿只感觉心脏一点一点的加速,空气都有些稀薄。

  “牧腾!”她轻轻的唤一声。

  牧腾从兜里摸到洋火,正要拉开马灯的罩子,听到细细软软的呼唤,他低头应了一声,“嗯?”

  牧腾的声音本就很好听,此时又喝了酒就带着些许感性,他随意的嗯一声,尾音轻轻上扬,别提多好听了。

  连空气都带着暧昧的因子。

  她迟疑了一下,牧腾已经垂头和她放平角度。

  并不是她看见的,而是她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气息。

  胡芯儿脸一热,吞咽了一下,两只手扒着身后的水缸,指尖沁凉,却灭不了她全身的燥意。

  “不用害怕,我在!”

  她,她不是害怕好吧,“后面的水缸硌着我了。”

  她话音一落,牧腾的大手就落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推,他并没有动,所以本就没空间的两人,更是贴合在了一起。

  他的力气很大,胡芯儿上身惯性的朝后跌去,她吓的赶紧抓住牧腾的衣服。

  牧腾吃火锅喝酒,热的只穿了一件秋衣,套了一个夹马甲,马甲还是敞开的。

  胡芯儿的手,就这样抓在了他的前边的点上。

  牧腾闷哼一声,要命,她是真的看不见,还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你那么用力做什么。”要不是那么用力,她会抓吗?

  胡芯儿赶紧就收回手,谁知牧腾哪肯给她逃走的机会,一手箍住她的后背,他的手很大,扣住她脖颈的时候连后脑勺都一起扣住了。

  直直按向自己,寻着那道呼吸,重重的贴了过去。

  胡芯儿被吻的猝不及防,唇上和鼻息间传来的酒意告诉她,牧腾喝醉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霸道,还有点急。

  好长时间没亲了,他看到吃不到,下午他就像狠狠抱着亲一顿,奈何还是怕她怒火。

  万一恼火,以她刚烈的性子,他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今晚本想亲一口一解单相思就行,谁知这丫头竟然敢挑起他的火,他有啥办法。

  他已经不满足浅尝,顶开她的牙齿就直入。

  胡芯儿鼻子堵得厉害,发出嘤咛的抗议声。

  但是她这声音却被牧腾听成另一种意思。

  腹间一抽,他又狠狠的吻了几下,快速放开。

  再不放开,他觉得自己会死掉,丫头自然是不能碰的,他只得自己憋死。

  其实差点没憋死的是胡芯儿,她感冒了,鼻子不通气。

  牧腾松开她后,她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搂着胡芯儿并没有松开,大手揉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呢喃,“芯儿,做我的女人吧!”

  霎时,胡芯儿全身都像烧着了似的,窝在牧腾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吸了吸鼻子。

  牧腾等了半天不见她回答,以为她哭了。

  心下一惊,赶紧低头道:“芯儿,我稀罕你,你要是感觉我也不错,那咱俩处对象,我不是要轻薄你。”

  不是轻薄是什么,这个登徒子,要不是她没反感,指定一巴掌拍上去。

  不过,他这是表白?

  这个大老粗,表白怎么这么变扭?

  好像在问,这白菜怎么卖,要是卖就卖,不卖就拉倒的感觉。

  她憋了一下,嗡嗡道:“感冒会传染。”

  感冒会传染?

  牧腾一愣,乌漆嘛黑的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变相的回答?

  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冷风从门口灌进来,察觉到胡芯儿抖动了一下肩膀。

  牧腾怕她着凉,把马甲脱下护住她的脑袋,带着她跑回屋子。

  把蜡烛给点上。

  胡芯儿见他跑出去,还以为他走了,刚准备关门,平息一下内心,谁知牧腾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痰盂,把痰盂放在门口的靠墙那边。

  他就像一个丈夫一样自然的做着这些事。

  不,应该说村里的很多丈夫很大男子主义,没本事还派头很大,根本就不屑做这些事。

  “你别站着了,上炕睡,一会凉了。”

  牧腾身上的秋衣已经湿了,头上的雨水顺着脸颊留下。

  他一点也不觉得凉,漆黑的瞳仁里,蕴藏着一团越燃越盛的火焰,好似下一刻就要将胡芯儿吞

  噬似的。

  胡芯儿抿抿唇,水眸移开,犹豫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