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血爵
作者:潇湘妃子      更新:2022-06-06 14:55      字数:2552
  众人闻言,皆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惊惧。

  苏婉言看着众人,竟连稳如泰山的齐恒都变了脸色,她诧异的问:“血爵,是谁?”

  “血爵,是我的皇伯伯。”司徒澍说。

  “皇伯伯,皇族中人,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人?”苏婉言问。

  “皇婶婶,你这记性可真差,你生辰那天我还与你说,大晟有三元神将,第一个就是血爵。”白里澍说。

  “哦,想起来了,血爵,我以为是公爵伯爵之类封号的。”苏婉言说。

  “不是的,皇伯伯名唤司徒爵,因为他嗜血如命,就被叫成血爵了。”司徒澍说。

  听到嗜血如命,她脑海浮现司徒渊,没想这世间还有一位嗜血残暴的人。

  “嗜血如命,这是怎么回事?”苏婉言问。

  “就是专爱吸人血啊。”司徒澍凑近她,小声与她耳语说:“我母妃说皇伯伯是个怪物,很可怕的。”

  苏婉言凝起眉头,:“那这血爵现在哪里?”

  齐恒清咳一声,说:“爵亲王在二十年前就隐世了,再没人看到过他。我曾听老师说起过爵亲王,说他从小就疾病缠身,其实爵亲王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不管什么都一学就会,九岁在科考上高中状元,众多寒窗苦读二三十载的学者都写不他那样惊世文章。

  老先皇极宠爱爵亲王,请遍天下的神医为他医治,后来,一位神医想到为亲王换血的法子。

  就是以他人的血换于他,这个法子可短时间缓解亲王的痛苦,没多久他还会复发,十二岁的他自请去军营,从那时开始习武,十六岁第一次征战沙场,抓获敌方首将,听说当时他就抓着那首将,一口咬上脖子就开始喝血,他这一举动吓坏了敌军,皆慌乱退兵,从此便有了吸血爵王的称号,亦是血爵。

  后来,老先皇驾崩,爵亲王便隐世不出了。”

  “哇,真真传奇人物。”苏婉言说。

  齐恒皱着眉头说:“你刚说的到是与爵亲王的情况相仿,若真是他,那这案将要不了了知了。”

  “齐叔叔何出此言?”苏婉言问。

  “现在没人知道爵亲王行踪,无从寻找,还有老夫听说,爵亲王有一块老先皇给的免死金牌。”齐恒摇头说。

  “免死金牌!这可尴尬了。”苏婉言说。

  司徒澍嘟着小嘴说:“皇伯伯就是没免死金牌,也抓不到他的,因为他有一只军队保护着,叫鬼魅军,那鬼魅军英勇无比,每一个都是可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存在。”

  “你们把这血爵说得神化了,六起灭门惨案,百余条生命,不管他是谁,都得让他受法律制裁。

  而我更好奇,这血爵与这玄武堂的十煞有何冤仇?现在死了六煞,剩下的四煞,又将会怎样?

  即血爵不好搞定,我们就先找到四煞,也许能从血煞口中得知真正的凶手是何人,若真是血爵,四煞一定能将血爵引来的。”苏婉言说。

  “王妃说的是,老夫这便派人去追查当年玄武堂十煞的事。”齐恒说。

  “齐大人,说起江湖谁人也不及我熟悉,我来帮你打听消息,找到人我再通知您行动,免得您费力。”墨琬说。

  “那就有劳墨公子。”齐恒笑着向墨时仪拱手一礼。

  “齐大人您客气了,这就当我刚骗您的补偿吧。”墨时仪笑说。

  苏婉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还有些用。”

  “我就说,我能帮到你的。”墨时仪笑着向她抛了个媚眼。

  司徒澍看到小绿蛇从墨时仪的后领里探出头来,他觉得这小蛇好可爱,好有趣。

  伸出小胖手去逗弄小绿蛇,小绿蛇开始躲着他,他更是来颈的逗。

  小绿蛇梗着脖子,头边展开蝶翼,向司徒澍吐着舌信子,意在警告,可司徒澍不知危险将临还在逗,突然小蛇向他的手咬去。

  “啊。”司徒澍惊叫一声,抽回手。

  看着手指上那小小的红点溢出似墨汁般的黑血,粉懒的小手极快的蔓延成黑色,他举着手惊叫:“啊啊,我的手黑了,皇婶婶救我,啊……”

  苏婉言抬头看到坐于老内侍脖梗上,咧着小嘴大哭的司徒澍,还有紧盯着他的小绿蛇,她急忙拿出一料药丸喂给司徒澍,瞪着他说:“你想死是不是,蛇也是你能逗着玩的。”

  司徒澍抱住苏婉言,身子软绵的倒在她的怀里,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他委屈的抽泣着,:“好疼,皇婶婶,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苏婉言拍着他,说:“我的解毒药对蛇毒有奇效的,你不会死的,不过会疼上一阵,你忍忍吧,以后再别手欠了。”

  “呜,皇婶婶,呜,我再不敢了,呜……”司徒澍委屈巴巴的。

  墨时仪伸手让小绿蛇盘在手腕上,伸向司徒澍,司徒澍把头埋在苏婉言的臂弯里,哭得更大声。

  “好了,别再吓他了,你还不快去打探消息。”苏婉言说。

  墨时仪挑了挑眉,邪魅一笑,说:“这次算我帮你,说好,你要把你所学所会的,都写成手札给我。”

  “我对医术从来都不吝啬,你想学什么,我都会全无保留的教你。”苏婉言说。

  “好,有你这句话,我赴汤蹈火都愿意,我去也。”墨时仪向她抛个媚眼,再向齐恒行了一礼,便长扬而去。

  苏婉言看向齐恒说:“齐叔叔,您也应该回去休息了,这里的事就交给冷鹰,他会处理好后续的。”

  “老夫还想……”

  “您就别想了,您现在的任务就是休养身体,案子的事我会帮您做好,税制改革的事,您有什么想法尽可吩咐您的亲信,他会帮您全权处理,绝不会耽误进程的。”苏婉言说。

  “真是有劳王妃废心了。”齐恒说。

  “走吧,我们回去吧,小九昏过去了,回去我还得给他扎几针,彻底清毒。”

  苏婉言说罢,与齐恒上了马车,所有官吏笑意盈盈送着二人的车马离开,终是耐不住屁股上钻心的痛,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她们回到齐府,苏婉言就听管家说,有一位友人来看望她,她好奇,刚走了一个墨时仪,又来了一位友们,这一个两个的是都知司徒渊不在她身边,都跑出来见她了。

  她想了想,这位友位,不会是太子,她的玦哥哥吧?

  上次在宫门外分开,她看着司徒玦的黯然神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很想见她的,可不方便去摄宁王,就是去司徒渊这个霸王也不会让他见的,他只能在她外出时勿勿见她一面,难道司徒玦为见她,特意从京城跑到常州来了吗?

  她幽幽一声叹息,对司徒玦的痴情,她真是心疼又惋惜。

  不管是谁,她先抱司徒澍回寝卧,为他施过针后,才向前堂而去。

  一进前堂,就看一身金光闪闪华服的男子坐于堂上,如此华丽烧包,她粲然一笑。

  “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苏婉言看着男子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