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枪王苏婉言
作者:潇湘妃子      更新:2022-06-06 14:53      字数:3392
  苏婉言叹息一声,说:“若论起权势,我夫是摄宁王,一品王爵可比你父国公高出好几个等级呢,还有你的姑母,那是我姑姥姥的儿媳,你说她二人谁大呢?

  不论这些,我苏婉言也从未怕过谁,我到要问问小公爷,你为何从后窗翻窗而入,而且还用了惑香?”

  她说着,从柳珩的腰间抽出竹管,晃了晃笑说:“小公爷是想污我清白吗?”

  “柳珩,你竟敢对摄宁王妃意图不轨,你找死。”冷鹰怒吼着,一把拎起柳珩,说:“把他给我绑了,带去见王爷。”

  柳珩狂吼:“摄宁王,我呸,别人怕他,小爷中不怕他,他不是正对苏婉言厌恶之极吗?我睡了苏婉言,他就可顺理成章休了她,说起来,摄宁王应该感谢小爷才对……”

  “啪”冷鹰抬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在柳珩的脸上,打得他两眼冒金星,模模糊糊,找不到北。

  “龃龉王妃,辱骂摄宁王,你找死。”冷鹰怒喝着,拔出腰间的配剑就要刺向柳珩。

  “冷鹰,住手。”苏婉言喊道。

  “凌将军,此事不好闹大,这对王妃的声誉不好。”木兰看向冷鹰说。

  冷鹰愤然看向苏婉言,说:“难不成还要放了这厮?”

  “不放他,还请他回王府养着吗?”苏婉言嫣然一笑,蹲身在柳珩的面前,从发髻上拔出一根银针,移到柳珩的小腹上,说:“这一针下去,你就会断子绝孙,再做不得男人……”

  “你敢……”柳珩看着闪着寒芒的银针,惶然大叫。

  苏婉言压下银针,针尖刺透衣料,扎在了皮肤上,痛感叫得柳珩惶恐大叫:“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说起来,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对我,是何人叫你这么做的?”苏婉言说。

  “是,是厉纾菲,是她……”柳珩大哭,针尖抵在皮肤上是微微的刺痛,可针尖下那可怕的意图,让他害怕之极。

  再不能做男人……,不可以,他不要变成废人。

  此时,他恨极了厉纾菲,若不是她,他怎么会来招惹了苏婉言。

  “厉纾菲?她为何如此?”苏婉言收敛笑意,美眸中寒意氤氲,语气沉沉。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这个贱人,她,她就故意害我,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柳珩哭着说。

  苏婉言看向冷鹰说:“去前堂把厉纾菲带过来。”

  “是。”冷鹰应声,转身走出房间。

  “婉言!”

  一声呼唤,司徒玦神情慌张冲进来,看到苏婉言,将她拉起,明眸中尽是紧张的打量着她。

  “我听小厮说,你这里出事了,我就立刻赶来,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言娇俏一笑,指着地上的柳珩,说:“那,这个败类想对我欲行不轨,好在我堤防。”

  司徒玦皱起剑眉,明眸中迸射着狠戾看向地上的柳珩,现一丝惊讶。

  “柳珩,怎么是你?”

  柳珩满脸是泪,怯怯抬头看到他,泪眸立现惊喜,爬跪到司徒玦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太子表哥,救我,救我呀……”

  “柳珩,你竟敢对婉言……,你找死。”

  司徒玦抬腿狠狠踹开柳珩,俊脸上盈满愤怒,喝道:“来人,把他拉下去,狠狠的打。”

  “是。”太子亲卫冲过来,架起柳珩向外走。

  “不要,不要,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太子表哥,饶了我吧……”

  司徒玦看着被拖下去的柳珩,心中气愤难平,抚上苏婉言的肩膀,说:“幸好没事,不然,我……”

  苏婉言笑看他,说:“玦哥哥,您别什么都自责,这就是个意外,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有好个厉纾菲,这便就不是意外。”木兰沉声说。

  苏婉言看向木兰,说:“你知道厉纾菲?”

  “厉纾菲?”

  不待木兰说话,司徒玦眸光森寒,看着她说:“你说柳珩欲对你不轨之事与厉纾菲有关?”

  “嗯,刚柳珩说的,是厉纾菲给他出的主意,也不知我如何得罪了她,想毁我清白,这么阴毒。”苏婉言说。

  司徒玦叹息一声说:“你不记得了,厉纾菲是厉纾芸的姐姐,想来她是为妹妹向你报仇的。”

  “厉纾芸,这个……,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啊?”苏婉言美眸流转,努力回想着记忆中可有厉纾芸这个人。

  司徒玦看着苏婉言,摇了摇头说:“你不记得了,在一年前,你带着两个妹妹去荔南洞玩,婉仪与一个女子发生争执,回来与你告状,你为婉仪出头,将那女子打得毁容,被你打的女子就是厉纾菲的妹妹,厉纾芸。

  厉纾芸的父亲当时是户部侍郎,女儿被打得毁容,被退了亲事,厉侍郎便要入宫告御状,我拦下了他,答应他在一个月内让他接任户部尚书,他才平息的怒火。

  那件事,其实是婉仪看中厉纾芸买下的百花粉,非让厉纾芸将百花粉让给她,两人发生争执动了手,婉仪吃了亏,便回去找你……”

  “哦,我想起来了……”

  苏婉言拍了拍头,苦笑。

  苏婉言啊,苏婉言,你是枪王吗?你的智商能在线一下下吗?

  她还以为又是司徒渊的烂桃花,却原来,是前身的苏婉言被当枪的经历。

  苏家,只在意仕途的父亲,贪她财的继母,还有两个仗着她势,给她惹事生非的妹妹……,这一家人,真是够了。

  她看向满眼关心的司徒玦,说:“对不起,玦哥哥,想来之前你没少为我的事善后,以后,我再不会了。”

  “傻丫头,与玦哥哥无需要说那么见外的话,我之前只想让你单纯快乐,对你的所有都宠着护着,不想让你为世俗烦恼。

  现在想想,我的过分溺爱却是害了你,我应该教会你分辨是非对错,教你如何看清人心,不被人利用。”司徒玦说。

  他看着她,眼中有无尽的柔情。

  他喜欢宠着她,诸事都护着她,为她安排好一切。

  他以为,可以一生都如此为她,会让她在他的羽翼下不受任何的伤害。

  然,长大的他,成为太子后的他,才知,他不是那个可以守护她一生的人。

  她嫁去摄宁王府,他很担心她,怕她的任性伤了自己,怕她的无法无天,让她承受太多的挫折与痛苦。

  早知如此,他应该对她严厉些,教会他会的所有,让她自己强大起来。

  苏婉言最看不得即深情又忧伤的目光,他真的为苏婉言默默做了很多。

  她心中酸酸的,展开双臂抱住司徒玦,笑说:“玦哥哥,你最好,你是这世间最疼婉言的,也是婉言最爱的人。”

  司徒玦被她抱住,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狂猛的跳起。

  小时候,他们常常会亲昵的抱成一团,长大懂得男女有别后,他便不敢再逾越,觉得那拥抱太过奢侈,他不配再拥有。

  现在,她竟然拥抱了他,她说他是她最爱的人……。

  他冷却的心,被她温暖着,他心悦之极。

  只为她这句话,他做什么都值了。

  突然,苏婉言被一股大力拉开。

  “啊。”她惊叫一声,转眸看到脸色阴沉之极,一身骇人杀意的司徒渊。

  他微眯起晧眸,极具危险气息看着她,:“苏婉言,你竟敢抱别的男人?”

  司徒玦见他微有惊诧,忙说:“摄宁王莫要误会,本宫与婉言一起长大,只当她是妹妹的疼爱。”

  司徒渊瞪向司徒块,沉声说:“太子殿下,你帮皇上协理国务,应该很忙吧?本王的家伤事,就不劳太子操心了。”

  苏婉言被他抓得生疼,气呼呼的瞪着他:“司徒渊,你别这么霸道行不行……”

  “你闭嘴。”司徒渊瞪向苏婉言低吼。

  这一眼,真好似刀子割在她的身上,说不出的痛感,她避开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

  司徒玦看出苏婉言脸的痛意,他很心疼,可这时他若表现出关心,会更让司徒渊生气。

  他叹息一声,说:“摄宁王,婉言心思单纯,你不因这事迁怒于她……”

  “冷鹰,送太子离开。”司徒渊瞪着司徒玦绝然的说。

  冷鹰上前与司徒玦,说:“太子请。”

  司徒玦看了看苏婉言,说:“婉言,你与皇叔好好的,我先走了,改日去看你。”

  “太子还是关心国家大事,本王的妻子,自有本王宠爱。”司徒渊冷声说。

  司徒玦向司徒渊拱手一礼,迈步向外走去。

  “司徒渊,你还不快开,你是想把我的胳膊拧断吗?”苏婉言痛着小脸拧成一团,用力掰着他钳制她的大手。

  司徒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掐住她的下颌,狠瞪着她说:“苏婉言,你再敢与别的男人有一丝逾越,本王就将那男人剥皮抽筋,剁成肉酱。”

  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压散了,她气愤之极大喊:“逾越你个头,司徒渊,你在说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我苏婉言才没你那么脏。”

  “脏?你说本王脏,本王一向洁身自好,哪里脏,你这个臭丫头,你给本王说清楚。”司徒渊冲着她怒喝。

  苏婉言摸了把脸,倔犟的瞪着他,说:“小相公,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