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周淑文回来了,有皇后了
作者:咸阳秦都      更新:2022-06-06 00:08      字数:2559
  “尊主!”

  东远和东泽怒吼道,心底满是担忧和不安。

  “快走!”容澈强忍着疼痛,胸腔里积蓄着的内力,挥散而出。

  一时之间,千里冰封。

  树杈上也满是冰碴,满地积雪,飘扬着的雪花散落而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用尽了内力,抱着舒红缨娇小的身躯,身后的舒非夜被那一堵冰墙给暂时挡住了。

  “快走,带缨儿走!”

  “殿下,我们一起走!”

  东远不忍心,知道殿下身体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今是在苦苦支撑。

  他一步步地扶着舒红缨,在东泽和东远的帮扶之下,离开了朔王府。

  “给我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舒非夜恼羞成怒。

  眼前的冰墙太厚,基本上隔绝了两个世界,舒非夜命府兵拿来了铁锹铲除冰墙,可是那冰墙却是纹丝未动。

  看着眼前的神树,飘零落叶,受到了寒气的侵袭,他得靠着这上面结出来的定风珠,才能将安谧那个女人给引过来。

  他的淑儿,定然在安谧的手上。

  **

  青州城。

  街道上已然是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满是感染了瘟疫正在等死的人。

  而在那青州城的中央的半空中,出现了一股异响,空中散射而出了一股妖冶的光芒,从那城主府中出现。

  “成了,成了!”

  安谧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铃铛咣啷作响,在这阵法的阵眼之中,周淑文的身体被平放在北寒水石上,肚子已经隆起,这月份,算一算,已经是到了临盘之际了。

  只见那肚子里,爬出来了一只手,然后是一只脚,再是一个婴孩。

  安谧眼底放光,抱起了那婴孩,看着这脸颊和眉眼,和她的阿槿一模一样。

  是个足月的健康男婴,是她的阿槿回来了。

  安谧眼底闪着泪光,她努力了这么久,哭哭寻觅了多少年,现如今终于把阿槿带到她的身边了。

  皇甫枫不知是何心情。

  他曾经见过父亲,父亲对他很好,这些年里母亲就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一定要用古真族禁术来唤醒父亲。

  “枫儿,你快过来看啊…”

  安谧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奴婢恭喜主人,这么多年苦心孤诣的夙愿,终于完成了。”

  霜无说道。

  “主人,是从京城来的信笺。”

  “是谁?”

  安谧不耐烦地问道。

  “是朔王舒非夜。”

  “他说了什么?”

  “朔王说,如今他登基为帝已成定局,主人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但是希望主人你能给他他想要的人。”

  安谧笑了笑,“想不到,舒非夜还如此痴情一片。”

  看着躺在冰床上的周淑文,安谧有些不耐烦,这身体经过了禁术的容器,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罢了,那就把朔王妃,给朔王送回去吧。”

  京城。

  勤政殿中。

  舒非夜正在案几前,字迹率性而洋洋洒洒,个个奏上来的折子,无一不是让他放了舒弘毅,即使他登基为帝,也应该尊舒弘毅为太上皇。

  荒唐至极!

  他做什么事,何时需要这些臣子来指手画脚了!

  娄公公胆战心惊,这朔王殿下恣睢暴戾成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出这么离经叛道天理不容之事,迟早要遭报应的。

  “陛下,这些都是重要文件还请您能认真批阅。”娄公公不禁说道。

  “娄公公,你这是在质疑朕吗?”

  舒非夜恼羞成怒,暴戾地摔破了一个青花瓷花瓶,手中顺手拔出了一把利剑搭在了娄公公的肩膀上。

  “陛下,国空大师求见。”

  小娄子上前,对舒非夜说道。

  这时候,他心惊胆战,他师父娄公公的命正把握在那柄剑上。

  “宣。”

  国空大师据说能通晓天机,神力高超,自然应该被奉为座上宾。

  “陛下,老衲有一事相求。”

  国空大师说道。

  舒非夜冷哼一声,“国空大师若是想要让朕放了那天牢里的那些人,就免开尊口了。”

  “不,老衲没有这个意思。”国空大师说道。

  “哦?”舒非夜来了兴趣,“那你说吧。”

  “虽然帝位易主,可是这祭天大典,实在是大事,还请陛下不要忘记了。”

  舒非夜点了点头,他刚登上帝位,应当做这祭天大典。

  说他大逆不道,呵呵,他得要让那列祖列宗知道,那舒弘毅不过是个无能废物,毫无帝王之才,只有他舒非夜,才能让北齐繁荣昌盛下去。

  “好,此事,就全权交由国空大师你去办。”

  “是。”

  国空大师点了点头,是非定论,扭转乾坤,就在这祭天大典了,只希望,天命凰女能在此时保佑他北齐免受风雨飘摇之苦。

  “那老衲就先告辞了。”

  国空大师刚走出勤政殿,左侍臣就进了殿,对舒非夜禀告说道,“陛下,皇宫外面,停着一辆马车,里面放着一个昏迷地女子,那马车夫说,那女子是陛下您的妻子,想要将她送进皇宫来。”

  “城门外的守卫一时把握不住,所以,臣就来问陛下您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

  “丢出去。”

  舒非夜毫不留情。

  如今舒弘毅的后宫众妃,都被压在了天牢里,整个偌大的后宫,就只有舒非夜一个人。

  他性情寡淡,这么多年以来,也只对周淑文动过心至于那侧妃,也是为了看周淑文会不会吃醋而纳的女人,他从来都没有将这些女人当过东西。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

  自然,只有周淑文除外。

  “好,那叫淑儿的女人,我就命人给她丢出京城。”

  “等等!”

  舒非夜怔了怔,惊得站起了身,“你方才说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叫,叫淑儿…”

  舒非夜的眼神恐怖不已,吓得左侍臣浑身打颤。

  -**

  椒房殿中。

  “淑儿…淑儿…”

  红罗帐下,屋子里熏着暖香。

  女子憔悴而美丽娴静的面容,显得宁静而安详。

  “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舒非夜怒吼着对那些跪着的太医,下一刻摸着周淑文的手的时候,却是异常的温柔。

  “回…回陛下的话,”太医们战战兢兢,“按理来说,朔王妃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可能只是沉睡着,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啊…”

  “你是说,查不出病症了是吗?”

  他眼眸阴沉地如魔鬼。

  “老臣…老臣医术浅薄…实在不敢妄下定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