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天下大乱(二)
作者:灵竹      更新:2022-05-31 17:24      字数:6526
  北唐,关云长的将军宅地内。

  关云长焦急的在大厅内,走来走去,关飞出征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本来一切都好,但是从两个月前开始,问题出现了,关飞和家里失去了联系,给朝廷的公文更是已经断了三个月。

  常年沉静在战争权谋中的关云长,对事情总有着自己特有的敏感性,每次在事情发生前,他总是会提前预感到一些东西,虽然当时不很清楚,但是一般情况,他的预感还冲来没有出错过。

  这次他对关飞的领兵出征,总是有些不详的预感,北唐皇帝决定要任命关飞为出征南唐军队的总统领的时候,关云长就曾对北唐皇帝提出过自己的意见,当然他不会说是自己有些不祥的预感,而不让儿子出征,那无意与是找死。

  关云长对北唐皇帝说:“关飞还是个年轻人,没有过统兵的经验,只是看了些兵书,只会纸上谈兵,如果让他统兵的话,臣怕他的能力不够,难以完成陛下的希望。”

  “哎!不不不,关臣,小将军怎么着也是你的儿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他在你的耳渲目染之下,没有你本领的全部,也十之有八了吧!我是相信他的,关臣难道不相信么!”皇帝微笑的说道,脸色看起来很是温和。

  关云长无法,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说话的话,就要触接帝王的禁忌了。虽然他是个武将,但他更是一名臣子,作为臣子他就要学会揣摩帝王的心思。

  皇帝这样提拔自己的儿子摆名了就是给自己示好,自己要是再推辞的话,就是驳皇帝的面子,这和打皇帝的嘴巴没什么差别,虽然自己是北唐最主要的将领,在军队中有着很高的威信,出什么事情皇帝目前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但是以后自己就别想出外征战了。

  弄不好,皇帝会找个什么借口,给自己按上个谋反什么的罪名,把自己的九族都屠了,那可是得不常识。

  所以关云长,无奈的道:“相信,当然相信,既然陛下都这么信任了,那老臣还有什么说的。”

  “哈哈哈哈,来来来,和朕来一盘,你这已经好久没有和朕下棋了,给朕看看你的棋艺退步了没有啊!”

  “诺!”

  关云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自从关飞领兵出征之后,关云长就在关飞的军中,偷偷的安插了自己的人,负责向关云长报告每天关飞的一举一动。

  关飞不知深浅,命令张彬闹出矛盾,关云长也是知道的,他曾经想过为这事,给张彬去封信,但是又怕儿子知道了,觉得丢了面子,所以就没去。

  再说他感觉自己和张彬的关系还不错,也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的,所以并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他感觉心脏跳动末名的加快,好象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老爷,您快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您看您从早上走到现在。”老管家看着大厅里,来回走动的关云长,关心道,“少爷,领兵在外,听说所向披靡,南唐都被他打的节节败退,那里会有什么事情啊!”

  “哎!最近总是心神不凌的,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今天更是特别厉害,老管家啊!你知道的,我这感觉一向很灵验的,我就怕出什么事情啊!”关云长的夫人死的早,他又没有纳妾,把自己毕生的心血都化在了儿子的身上,可以说关飞是他生存的全部希望。

  “老爷,您多心了,少爷吉人之有天象,不会有是,再说他是主帅,又不用冲锋陷阵,在千军万马的维护下,少爷会出什么事啊!”

  “对!对!是我多心了!”老管家的话,使关云长有了安慰自己的借口。

  “老爷您先休息下,老奴,给您沏杯茶。”老管家说着提着茶壶给关云长道了一杯茶,递给了他。

  关云长刚抿了一口,大门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快去开门!”

  “唉!”老管家别看年纪很大,腿脚到是很利索,从大堂出去,饶过挡在前面的墙壁,就到了大门。

  老管家打开大门,就看到门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人,年轻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的,脸上头上都落着些许灰尘。

  “找谁啊!”老管家上下大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问道。语气很强,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老管家跟着关云长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些上位者的气质。

  “这是北唐将军关云长的府邸吧?”年轻人没有一般人看到高官时的谨慎,大大咧咧的说道。

  “关将军的名字,是你这个小民叫的么。”老管家生气了,对主人不尊敬不就是对他不尊敬么。

  “这到底是不是啊!”年轻人一看这老头到是挺有火气的,本想和他唠唠的,但是想到出来时大人的吩咐,立刻压下了念头,不耐烦的说道。

  “哎!你这家伙!”老管家火了,我这还没是生气呢你到是先横了啊!那可不行,“是不是欠打啊!”

  “老家伙,你还是看看,你这身板吧!我也不问了,看你这样就知道是了,和那小子一个模子出来的,看来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是一个德行。那!这是送给你家将军的礼物,还有这封信。”年轻人从身后的马上拿出一个盒子和一封信,递给了老管家,接着礼也不礼老管家的反应,转身跨马,向城门口急驰而去。

  望着远去的年轻人,看了看怀里的盒子和信,老管家嘴瘪了瘪,关上门,赶紧向大堂跑去。

  大堂内,关云长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看到老管家抱着个盒子进来,就问道:“谁啊?门口。”

  “回老爷的话,是个送信的,送来个盒子和一封信。”说着将盒子和信放在了对门的桌子上,给关云长过目。

  关云长疑惑的望了一眼盒子,但并没有去打开,而是先打开那封信:

  “云长老哥启:

  之从和老哥中都一别已有数载,月前北唐和我黑衣军连手攻击南边叛党,进展顺利,彬很是欣喜,尤其大唐领兵将领更是老哥爱子,彬更是幸喜非常,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遇到故人之子,张彬不由想起当初和老哥初识的时候。

  时,彬不过是一个年少气胜的愣头小子,但是老哥不嫌兄弟无才,与弟相交,弟每当想起,深感老哥的爱惜。所以对于老哥的爱子,张彬每每热心相对。

  然,兄弟一强热血,却换来飞之冷眼相对,和弟在十万大军面前闹翻,弟本想就此掀过,但飞却在以后的过程中处处和弟相对,使军事行动屡屡受挫。

  更在不久后带兵攻击弟军营,超成军事冲突。这是极大的军事错误,为一阵军心军纪,兄弟无奈之下,只好冷痛执行军法。

  先,弟将兄爱子头送于兄。望兄珍重!

  弟:彬“

  关云长越看心越惊,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到最后信已经拿不住了,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去,遥遥荡荡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关云长木呐的呆在那里,眼光无神。老管家疑惑的问道:“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关云长没有任何的反应。

  老管家看关云长没反应,就上前捡起信,眼睛观了一下,对这封信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乱七八糟,洋不洋土不土的,大白话不是大白话,文言文不是文言文的。

  对于这封信后来也有很多的史学家,对它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他们难以相信那样的一个伟人居然写出这样的信来,最后只好得出结论,伟人是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评析的。

  老管家再看下去,就越来越惊了:“老爷,少爷他!?”

  关云长老泪横生,痛不余生,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张的站起来,打开盒子,盒子中放着些许石灰,关飞的头,正端放在里面。

  看着儿子紧闭双眼的遗容,关云长一下子扑了上去,大声痛哭起来。

  “小飞!小飞!”

  “少主人!”

  皇宫。

  一个身着劲装武服的男子,快速的穿过皇宫正门绕过皇帝早朝的武德殿,来到通往后宫的必经大门口。

  门口站着一手拿拂尘的太监,劲装武服男子来到那个太监的身边,套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个太监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转身向内宫走去。

  在北唐英勇的将士们,和南唐前线的‘叛军们’浴血奋战的时候。作为北唐最高统治者陵帝陛下,现在也正征战在另外的一个战场上——为北唐帝国的未来制超人才。

  陵帝用力的挺动着身体,尽力是自己的下体能深入的更深点。身下的美人配合着发出声声娇啼,仿佛身上男人能力有多强,自己已经难以沉受了,但每当感觉她要受不料的时候,她有能马上重整旗鼓,迎上来。

  感受着身下美人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娇呼,陵帝感到无比的兴奋,这也是他为什么最喜欢这个王美人的原因,虽然这个皇宫刚刚建立,但是这一套宫廷制度却是一分不少的继承下来。

  在宫廷中,和皇帝陪睡的女人是不能发出声音的,陪睡皇帝,是有着一套很严密的制度的。当皇帝看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先由太监通知一下,然后在傍晚的时候,来一帮宫女帮助这个即将被皇帝宠信的女子,打扮好,然后在梳洗一翻,不会穿衣服,她们会光着身子,由太监抬到皇帝要就寝的房间。

  先是皇帝在那里等着,要被宠信的女子,由太监抬着从皇帝睡着的被子下面,女子从被子地面爬上去,然后等着皇帝动作,在这一期间,女人不能做其他动作,皇帝宠信的时候,也不能发出声音。

  所以皇帝们一般不喜欢这样的女子,这和玩女尸一般。但是没办法把他废除了,你要不这样干的话,那帮管理礼法的官员就要大喊了。什么皇帝荒淫无道啊!沉迷女色啊!什么包袱都来了。

  但是这个王美人却不同,这个王美人本来是一个宫女,北唐刚立需要很多的宫女太监充斥皇宫,这个王美人就是这个时候被招进皇宫的。那这个王美人有什么不同呢?它的不同就在于她会叫,也就是叫床,而且懂得配合皇帝。所以经过一次的温淳后,一向面对一帮如女尸的女人的陵帝陛下,迷恋上了王美人。

  要不是陵帝多年的政治生涯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的话,可能我们的陵帝陛下,就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那个太监,惶惶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房间外面,正好这时从里面传来了一声激烈的娇呼“啊!”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虽然那个太监看起来很是焦急,但是他还是在门外等了些许时间,才帖着门轻声的喊道:“皇上,皇上!有紧急事情,需要您看下。”

  连喊了几声,屋内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情啊!要来打扰朕。给朕滚进来。”

  那个太监小心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如果他此时抬头看的话,就会发现,再他眼前的一个席地床上,正横躺着两条赤裸裸的身体。

  王美人洁白如玉的肌肤,坚挺的玉乳,杂乱的菲草都暴露在空气中,只要是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样诱惑,怪不得陵帝被她吸引的这个时候都还在床上躺着。

  陵帝感觉到太监进来了,伸手抱着王美人,一只手抓住王美人的一个乳峰,用力的揉了揉,道:“是小山子啊!什么事情啊!要你这个时候来打扰朕。”

  “皇上,不好了,刚刚得到消息,征南将军关飞被庖州的张彬杀害了!”那个叫小山子的太监一听陵帝问话,赶紧回道。

  “什么!”陵帝听到这话,顿时惊起,也不管他剧烈动作让身旁的王美人更加暴露。

  陵帝快速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更衣,更衣!快给朕更衣!”

  小山子赶紧帮忙,一阵忙活过后,陵帝穿好衣服,立刻和小山子,走了出去,刚一出来,就有太监通知说丞相宁承德挟百官在武德殿等候,陵帝立刻向武德殿赶去。

  赶到武德殿的时候,丞相宁承德和众大臣一竟等候多时了,陵帝一到,众大臣立刻跪到在地口呼:“吾皇万岁!”陵帝在一片呼喊声中,走到大堂最高处,那里摆着一张金色的龙椅,绝对的纯金打超。

  “都平身吧!”陵帝一坐下,就挥手道,“大家看来都已经知道发生的事情了,各人都说说看吧。”

  “陛下!”宁承德作为丞相带头说话,“黑衣军的张彬居然在这时候,杀了我征南将军,这是对我大唐的侮辱,恳请陛下立刻派兵清剿这帮匪徒。”

  虽然宁承德话说的好象很是坚决,但其实这只是他为了迎合皇帝暂时的心理而说的,注意他的第一句话,是黑衣军的张彬,这其实是在向陵帝提醒,黑衣军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在你做出决定的时候,要先考虑到你这个决定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当然如果按照宁承德的私下的想法的话,他是很想现在就将张彬那伙人给灭了,但是对于整个北唐这样的一个利益集团来说,现在就和张彬这样的一个有着强大军事势力的割据势力发生冲突的话,那无疑是很不明智的。

  现在中唐帝国四分五裂,各个势力间勾心斗角,拉帮接派,北唐和南唐为了一个正统的名号,正在战争中,他们间是不可能合作的,这是利益所决定的。

  而其他派别那更不可能,如果北唐现在和其他派别合作的话,无疑那是在默认他们不是唐皇的正统,不然你怎么承认一帮乱臣贼子,还和他们合作呢!

  而张彬他们则不同,他再怎么着还挑着个中唐的牌子呢。要想击败南方的穆王,联合一方势力是必须的,所以宁承德在这里还是要为整个集团的利益考虑。

  “臣到是不这么看。”宁承德的话刚一说完,吏部尚书潘文就插话了,“我们现在还不是和庖州发生冲突的时候,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平定南方的叛党,南方的叛乱势力才是我们最主要的敌人,现在如果再惹上张彬的势力的话,对我们好似很不利的啊!”

  “那潘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对张彬就这样不闻不问了,就这么被他们欺负,也不还口了。”宁承德讥笑道。

  潘文是和宁承德相对立的一派的,宁承德多数的时间迎合上意行事,而潘文一派则多是正直人物,基本都是些脑袋发热的人,不会拐弯抹角,原则性很强。两派的斗争已是台面上的事,陵帝也知道,但他不会去管,这也是帝王御下之术中的一种。

  一看到两派人又要开始嘲了,陵帝赶紧插话:“都别说了,宁相说的对,张彬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不能不管,总要给他点教训。潘爱卿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们都忽视了一点,关飞是我朝老将军关云长的爱子,现在关飞被杀,不知道关老将军怎么样了。我看还是先看看老将军的情况再做决定。”

  皇帝都说话了,底下人当然没有啥说的了,齐呼:“皇上英明!”

  这边正要起身前往关府,就听宫门口的太监喊道:“关云长,关将军觐见!”

  “快宣!”陵帝道。

  不一会儿,就叫身着战袍的关云长,从殿外走来,本来只有些许的白发,现在已经布满了头上,眼角的眼带也更沉了,人一下子苍老了好多。

  到了大殿,关云长就要跪下参拜,陵帝道:“关将军,不须跪拜。闻听小将军的噩耗,本以为将军会在家中,朕正要和各位大人前去看望,没想到老将军,还坚持来朝。”

  “陛下,臣有话要说。”关云长沉声道。

  “老将军讲。”

  “老臣恳请陛下允许臣出任征南将军。”

  “什么?老将军,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为过出力,朕无比感动,但是老将军,你知道现在关小将军刚刚被张彬杀害,我们征南的事情估计要先放一放了。”开玩笑,你儿子刚刚被杀,你又要出任征南将军,要是你得到兵权的时候,突然对张彬动手,以你在军队的威望,那还得了啊,我这大唐不想混了。

  虽然陵帝对关云长很倚重,但不代表他对关云长的要求都能满足,特别是这种厉害关系很深的事情。关云长虽然在官场上沉浸了多年,但是他还是保留着军人特有的直性格,对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没有余地,对官场的一些事情还是不能够理解。

  “对啊!关将军,现在征南军那边的关系很难处理的,我们必须掌握好分寸,一个不好的话,我就和庖州就会陷入战火的。”宁承德也在一旁,帮着皇帝是说道。

  “打起来又怎么样,我大唐男儿还怕了他张彬不成。”关云长对着宁承德,望了一眼,对陵帝抱拳道。

  “关将军,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如果我们一但和庖州的张彬打起来的话,那正好给了南边的人以可趁之机,这样对我们会很不利的,以我们现在的根本不能同时支撑两场大规模的战争。难道你这都不明白么?”听了关云长的话,宁承德刚想反驳,就被潘文抢了,当然对这种抢话,宁承德到是潘文能多做几次呢,这话都是得罪人的事情,能不干则不干,像宁承德这样的人,最注意自己是否得罪人,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得罪人的。

  潘文的话,顿时让关云长梗塞了,本来他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再家上潘文的话,很有道理,,一时气氛尴尬的蔓延起来。

  “还是这样吧!”陵帝没办法,自己手下的这帮人,一个比一个精,每次都要自己来做尾巴。这次也一样,“关小将军是被张彬以违纪杀害的,我们就以他未经中央同意擅自杀害将领为由,给他发出个口气严厉的申斥!另外征男军让出在牡丹江一线的布置,往后退,把那段地区让给张彬的黑衣军去守,借以削弱他的势力。”

  “至于关将军的仇,我向老将军保证,只要一将南边的打下,我立刻对张彬的庖州动手。”陵帝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来到关云长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