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哭，我喜欢。”莱万古的谜之微笑展开，大笑开怀起来，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大手突然停留，指腹隔着眼皮捏住她的眼珠！

  “啊，你干嘛？”向暖条件反射地躲开，叫出了声音。

  可是，他的指腹仿佛黏住了她的眼球，她费力却躲不开。

  “好美的大眼睛，好像会撩人似的，好想挖出来啊！”莱万古表现得好兴奋，然后以此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真的会挖出来哦！”

  “你有病，你们父女都有病！”向暖惊慌，下意识往后躲，名副其实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莱茜挖心，莱万古挖眼珠，这对父女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向暖是真的怕，莱茜的喜怒至少表现在脸上，但是莱万古喜怒不行于色，说挖眼珠指不定就挖眼珠！

  “怕么？挖了，不就是溅点血，过程可能痛不欲生一点，但是再安回去就是了。”莱万古说道，好像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走开啊，变-态！”向暖连连惊叫起来，被人隔着眼皮哪眼珠，这是什么体验？

  反正，这跟被掐脖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惊悚和诡异……

  至少世人都知道，被掐脖子的感觉是绞痛和窒息，但是捏眼睛，虽然用力不大故不疼，她又感觉下一秒像一颗黑葡萄被捏爆出紫液，真是钝刀子虐死个人啊……

  “挖出来，再安回去，我敢打赌，你会迷恋这种极致的痛并快乐着！”莱万古目光灼灼，奔着她眼球射去。

  “我回答，答……”向暖回想，她尽量回想，莱万古提出的问题是，是……人要高兴的方法有哪些？

  “答吧。”莱万古淡定下来，期待她的回答。

  “我觉得是，生活顺心如意，爱情美满幸福，友情坚贞……人身自由。”向暖随便回答，就像试卷答题一样，这是个开放式的答案。

  然而，答的都是些什么，人所皆知的废话连篇而已。

  向暖没办法被逼的，也是故意的，敷衍了再说。

  而莱万古是批阅者，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叉，自问自答：“人要高兴啊很简单，只要两种方法，一是自己碰上什么好事，二是别人倒霉。”

  “自己……好事？别人倒霉？”莱蓠想了想，这两个答案答的，还真有点儿……精辟。

  现代的人，从来不会对路人伸手帮忙，只会拍照传到网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到别人倒霉，心里高兴得跟捡着金子似的！

  莱万古难得她的认可，继续说道：“你估计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上帝要赐福于某人，但条件是，他的邻居可得到所赐之物是他的双倍，此人考虑半天：请让我瞎一只眼吧！”

  “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人，但是……”雪向暖想说什么，又被莱万古直接打断。

  “没什么但是，确确实实有这样的人，而且还是大多数人，人就是这么自私，人性百般丑陋！”莱万古说，然后沉浸在美好的期待之中，转而一狠，“所以，我宁杀一千，一万，一亿……也不放过一个！”

  正在这时，莱万古联系杜奇葩，唤道：“氡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