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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又开始弥漫起了一股异样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身体发软，发热。

  理智越来越模糊，而眼前的人也越靠越近。

  那样的笑，那样的温和，还有——

  吹吐在她颈畔的温热的气息。

  理智快要逝去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抓住了理智的尾巴。

  用最后一丝理智拿出了袖中用来防身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过了自己的肌肤。

  疼痛让理智清醒了不少，她连忙掏出了一颗药吃了下去。

  身体的异样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虽然眼前的那个人还是独孤聿的面貌，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他不是。

  相对于她的冷静，宫九歌倒是陷入了环境之中。

  只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慕颜夕，而是一个和慕颜夕有七八分像的女子。

  那女子雍容华贵，温婉淡雅，却又冷静狠心。

  他又爱又恨。

  像曾经无数次那样，他想躲进她的怀抱，想要得到她的安慰。

  这个女人是他父王的妃子，是看着他长大的女人。

  是他第一个记挂的女人，却也是他永远也无法靠近的女人。

  小时候，她对他的和善温柔，还有长大之后，她的疏离和冷漠。

  “阿妩。”

  他伸手想要抱住眼前的女子，却被她狠狠地推开。

  他受伤地望着她，怒吼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想要再度把她拥进怀中。

  阿妩，知不知道，打雷的时候我还是很害怕，但是再也没有人陪着我，也再也没有人给我讲故意。

  阿妩，你说要坚强，只有坚强才能保护自己，所以我一直再变强。

  阿妩，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你说，我只是太依恋你了，把你当成了母亲。

  或许吧，但我知道，这个世上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

  就算她也不是。

  曾经以为是，但终究不是。